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
众人听得没头没脑，尤其是程奕鸣。

白唐摆摆手，“行了行了，别来这套虚的，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，有什么进展？”

又说：“书房的监控视频显示，你和欧老发生了争吵，欧老真的欣然答应了你的请求？”

要你。”

房间里烟雾缭绕的效果，就是这么来的。

她认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，然而两天后的上午，朱莉敲响了她的家门。

再加上这几天没人收拾房子，所以这里还保持着当晚的原状……椅子倒在地上，台灯摔得支离破碎，窗帘被扯下来半边，窗户也是敞开的……

那么，这两家就一定是程奕鸣的竞争对手了。

司俊风抬头：“第六层，左边。”

一股浓烈的炭烧味迎面扑来，管理员蒙住了眼睛，呛得直咳。

“他一直觊觎妍妍……”他气到了极点，一口气顶在嗓子眼，满脸涨红竟然说不出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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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的声带有些受伤，这段时间要保护好嗓子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展览厅和相关工作人员的个人资料都齐了吗？”

半小时后，这场不算正式的见面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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