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从盒子里面取出一个类似于钳子的东西,没几下就剪断了许佑宁脖子上的项链,然后松了口气似的,说:“好了。”
“时间太晚了,先不用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们先弄清楚怎么回事再说。”
陆薄言直截了当地说:“现在芸芸已经知道真相了,我尊重芸芸的决定。如果芸芸愿意跟你回去,我不会阻拦。但如果她不愿意,你绝对带不走她。”
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一个习惯,收拾行李的时候,总是提前把所有的衣服都搭配打包好,包括贴身的衣物,放在一个透明的袋子里,这样到了目的地,可以省掉好多麻烦。
高寒隐隐还是有些不甘心,问道:“你没有其他问题要问我了吗?”
沈越川注意到陆薄言的异样,走过来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穆司爵还没来得及说话,一个东方人长相的年轻男子就走过来,一开口就是一口字正腔圆的国语:
“陈东,”穆司爵警告道,“我到的时候,我要看到你。”
他下楼之后,许佑宁才从书房出来。
唔,他们之间,总要有一个人狠下心的。
许佑宁若无其事的拿着衣服进了浴室,却半晌都打不开水龙头。
“那就好。”许佑宁转回头看着康瑞城,“沐沐已经饿了,我们吃饭吧。”
他跟着穆司爵这么多年,对穆司爵的印象一直是冷血无情、杀伐果断、十足的工作狂。
“……”
许佑宁摸了摸肚子,这才想起来,她不能喝酒。
她迫切地希望康瑞城受到法律惩罚,一边却又担心沐沐。